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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纯全的旨意
提姆·凯勒
以弗所书1:8-11
弗 1:8 这恩典是神用诸般智慧聪明，充充足足赏给我们的，
弗 1:9 都是照他自己所预定的美意，叫我们知道他旨意的奥秘；
弗 1:10 要照所安排的，在日期满足的时候，使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里面同归于一。
弗 1:11 我们也在他里面得了基业(“得”或作“成”)，这原是那位随己意行作万事的，照着他旨意所预定的，
我们最近研读《以弗所书》，这卷书的主旨是教会及教会当有的样式。我想上周曾提到《以弗所书》，我不确定里面是否提过或者我在讲道中是否提过，以弗所书1章3至14节，在希腊原文中是一个长句，由202个词组成。没有任何英文译本保留原有单一长句, 而是分为几个短句，这样也挺好。大家都知道，要了解句意，得找出句子的主词和述词。无论句子多长，又有修饰字句，又有介系词等，找到主词和述词，尤其是述词，就能找到重点。英文译本将202个词的长句划分为若干短句，这就表示述词不只一个，也表示不易读懂，不易找出重点。所以容我先告诉大家 9至11节是重点，尤其是第10节的后半句。当然，这一大段的主词是神和祂所做的一切。之前讲过神拣选、神接纳、神救赎、神启示，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第10节后半句提到的这个目标，这是所有历史事件的总结，神一切作为也为了这目标。所以这非常重要，很明显地非常重要。
这三节经文说明什么？说明神有个计划，万事都在这个计划中，而耶稣是这个计划的核心。神对历史是有计划的，历史上的每件事都绝对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而耶稣是这个计划的核心。这是保罗在这长篇的开场白中要说明的，看述词就明白了。我们来看这三项重点：第9节，神有个计划；11节，一切都在计划中；10节后半句，耶稣是这计划的核心。
第一， 神有个计划。
9节(至10节前半句)说，“都是照他自己所预定的美意，叫我们知道他旨意的奥秘。要照所安排的，在日期满足的时候。” 何为日期满足的时候？就是历史，有史以来，历世历代。圣经告诉我们：神规划了历史，神计划了一切。我不花太多时间解释，因为这是很显然的事。不过，大家的确需要知道，这表示麦克白错了，莎士比亚名剧中的麦克白说，“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高谈阔论的可怜演员，无声无息地悄然退下”，紧接着说道，“这只是一个傻子说的故事，说得慷慨激昂，却无意义。”
这是一种历史观，认为历史毫无计划可言，不过一个傻子说的故事。虽然口沫横飞，却无济于事，毫无规划，漫无目的，那是麦克白说的。但是根据圣经，麦克白说的不对，罗素所言也是错的。虽然罗素的表达方式迥异于莎士比亚，但同样引人侧目，属于基本的、现代的、科学的宇宙观。他的论述也很有名，虽然不如麦克白名气大，但这段话也很著名，罗素写道，“人是原因的产物，无法预见未来的结局；人的出生、成长、希望与惧怕、爱与信念，不过是原子的偶然排列组合；历世历代的劳苦，所有的热情，所有的灵感，所有辉煌的才华注定要在太阳系茫茫的死亡中消逝，人类成就的殿堂终归要埋在宇宙废墟的瓦砾中。唯有在这冷峻的架构中，唯有在不消失的绝望中，人类灵魂从今后才有归宿。”
罗素为何说“今后”？他说我们如今知道人类的存在是出于偶然，并非受过创造的。凡是你认为有意义的事物都不过是偶然发生的，基因、原子偶然的排列组合，产生会审美、会思考的人类，但这不过是个偶然。你认为意义非凡，其实不然，你的所有努力，前人的所有成就，相对而言都是短暂的，最终宇宙将焚毁，太阳系将焚毁，你所做的一切，人的所有成就终将被遗忘，所以你所做的一切无足轻重，或许影响力持续一百年，但在浩瀚时空中根本无足轻重。罗素说，从今以后，我们即知历史毫无规划和设计，人生漫无目标，毫无意义，我们既然知道，就当不断提醒自己这些事才是唯一安全的人生之路。
罗素比一般的纽约客勇敢得多。纽约客也相信“宇宙没有计划，人类存在确属偶然，宇宙最终将焚毁，万事终将归于虚无”。纽约客似乎感受不到绝望，继续过日，继续为民主和人权打拼，努力让世界更美好。但罗素说，“思考一下吧，这一切毫无计划可言。除非你愿意承认这一点。每天起床呼喊，‘这不消逝的绝望哪！’然后再吃早餐过日子。”这是罗素勇敢。我开玩笑的，不，其实我没开玩笑。他很勇敢地说，这是唯一出路了。宇宙毫无计划可言，意味着绝望感不会消逝。但圣经说，不对，神有计划！
第一，神有计划，（以弗所书1章）第9节。
第二，历史上的一切都在该计划之内。
历史上的一切都在该计划之内，这句话意涵丰富。11节有多种翻译方式，这里谈到神，谈到神按其计划，成就万事，照着祂旨意所预定的。顺道一提，原文中的“计划”有两个词，第二个词boule译为“旨意”，意即蓝图。这里告诉我们“万事…”，这里说，神规划了各种时间点。“历史某些部分是在神的计划中，但其余则非，乃在乎人的选择。”-——不，圣经说，一切都在神的计划之内。但这会引发一个古老的问题，人类长久以来苦苦思索，从索发克里斯写下《伊底帕斯王》就开始了，坦白说，正因苦无答案，才有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当代电影都探讨这一主题。许多科幻小说以穿梭时空为题材，若不了解这疑问，科幻小说就变得乏味。这问题就是：历史能否重写？或者你试图重写历史，最后却发现，你的一切努力不过催生了历史。你试图重写历史，不过是催生了预定的脚本。连你试图重写历史这一段，都早已写在脚本中。得奖影片《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一开始旁白怎么说？——各位同学，“一切早已注定”，人生早已注定。影片《灵异象限》中，主角有一段独白说，“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人相信机遇与运气，另一种则相信没有巧合。”这问题让我们挣扎许久。
一言以蔽之，我们是自由的？还是难逃注定的计划？圣经的答案是：都对。因为圣经在这方面的解析远远胜过任何“人为论述”。为便于说明，我再回到刚才的问题，总的说来，人类思想对此有两个答案：非此即彼。我们是自由的？抑或难逃预定的计划？
注定论和宿命论版本很多，影响深远。核心理念可说是人毫无自由可言，自由意志是虚幻的，人生早已注定。当代科学决定论认为：你以为你拥有自由意志，其实不过是幻觉。翻翻《纽约时报》周日书评，有篇文章探讨物理学发展方向，其中就蕴含这种论述。书评由哈佛大学一位女性物理学家发表，（她）认为自由意志毫无事实根据。基因决定了人的特质，历史因素决定了人生，一切早已注定。但若追溯到历史的起头，例如：索发克里斯写下的《伊底帕斯王》，情节如何？有人预言伊底帕斯将弑父娶母，于是伊底帕斯竭尽所能避免人伦惨案，但他所做的一切却催生了弑父娶母的悲剧。结论是命运早已注定，所以个人抉择都是枉然。人生早已注定，个人抉择无法影响命运。决定论相信“自由意志是虚幻的，命运早已注定，无可更改”。
另一方面，当代美国文化却与此迥异，这种文化心态随处可见。三分之二的脱口秀节目及日间的电视节目，无论剧情片或卡通片，这心态处处可见。就像布朗博士对马帝所说的……在《回到未来》这伟大的三部曲中……，布朗博士最后说，我来念这句名言，“未来完全在你手中，好好把握吧！” ——这句话已成为现代美国文化的核心。未来尚未注定，完全在于你的抉择。所以创造个美好的未来吧！若把这观念放进学院探讨，会被认为纯粹是“美式天真”，以为拥有自由意志就能决定自己的未来。的确，国人崇尚个人主义，我们想否认家庭对人的影响，否认文化对人的影响，否认遗传因素的影响，我们想要否认天生的渴望会胜过理智的选择。是啦，都对。希望大家了解：即使你只是单纯希望个人抉择能决定命运，那也太天真了，天真得近乎愚昧。
我举例说明：内人和我……，这段往事用在讲道中非常贴切，几乎适用于任何主题，很好用，这次也不例外。在我22，23岁时一心想娶某位女士，不是凯西。幸好她（某位女士，校者注）没听我的，幸好我的祷告没被应允，幸好我的所有恳求与陈情都没奏效。回想当年22岁，23岁当时想得到的一切，有多少真正于我有益？我想，或许20%。那么如今的我想要的有多少于我有益？我当然希望比例高一些。重点何在？因此，若有人对你说“你对人生的所有梦想，明天都能全部达成”，你若是聪明人，就该整天赖在床上。你若不懂这点，就等于不认识自己，不了解人生，没有智慧。因为你回首往事，就会发现你许多渴望，幸好遭到阻挠，并未实现。
这样看来，人生观有两种：一，人生早已注定，个人选择无济于事，这扼杀了你所有盼望；二，未来完全操之在你，所以，你要好好把握，你的抉择非常重要，能决定你的未来。任何有头脑的人都会吓呆吧？圣经却说：两者都对，也都不对。你若问问圣经，我们能自由选择人生？还是难逃既定的安排？圣经会说，都对。看看《以弗所书》的全貌就明白了。
《以弗所书》前三章好几次谈到……这是对信徒的教导，保罗说，“神预定你们成长至基督的身量（弗4：12）”，很棒吧？你们已被预定！(弗一章)第4节说，“神拣选我们在他面前成为圣洁无有瑕疵”，罗马书8章说（罗8:29），“神预定我们效法他儿子的模样”。你若是基督徒，圣经告诉你，神预定你拥有基督的品格，到了以弗所书4章至6章，保罗却一再告诉你，要竭力效法基督。要劳苦尽心，竭尽所能。你说，“等一下，我若早已被预定要效法基督，那我的抉择就不重要喽？已经预定了嘛，我做什么，都不重要。”保罗说，神的确已经预定，但你的行为也很重要。
有些个案就像是迷你版的，……，圣经某些地方，……，整本圣经都有，以旧约圣经为例，神向以色列百姓表示，我要惩罚你们，我要让巴比伦、亚述、埃及入侵，我让别国入侵以此刑罚你们。接着又表示，我要因他们入侵刑罚他们，先知书出现多次这种预言，我要透过他们惩罚你们，也要回头惩罚他们，因为他们愿意配合？什么？使徒行传2章记载，彼得的第一篇讲道。(使徒行传2:23)彼得说，耶稣基督被钉十字架，乃是按着神的旨意与先见。这是神的决定，神早已预定。神已计划耶稣在十字架上受死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此事已成定局，耶稣必须受死，必须被钉十字架，接着又说谋害耶稣的人要悔改，因为你们犯了罪。懂了吗？怎么回事？你能否看出这模式？
这模式如下:宿命论认为个人抉择无关紧要，但圣经不支持宿命论。圣经说，个人抉择很重要，行为会产生后果。神要你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无人强迫你，你有选择自由，要为自己负责，因为行为会产生后果。但同时神使用你的自由抉择，使用我们所有的选择，他在其中动工，神的能力运行在当中。是每一个自由的抉择都落在神的完美计划中，使每件事都按照神的完美计划进行。你能自由选择，但同时，神是有计划的，每件事都在计划之内，无人能逃脱。
70年前，梅钦在广播节目中(他曾经担任林斯顿神学院的教授)，他用这例子做出完美诠释，如今仍是最适合的。使徒行传27章记载：保罗和一群士兵及水手在海上遭遇暴风雨，暴风雨持续数日，大家都认为必死无疑。神此时差派天使告诉保罗，神已定意，此次暴风雨中无人死亡。此事已定，大家都能存活。保罗于是转告大家，神的使者告诉我，我们都能存活，大家都能活命，我们不会在这风暴中丧命。希望大家明白，这一点多么重要。申命记指出（申18：20～22），先知擅发预言时，他若说神告诉我此事，预言却未成就时，这先知必须被治死。原因是真正出于神的话必应验。神说此事已定，就必定成就。保罗说，无人丧命。但使徒行传27章，几节经文之后，描述水手被暴风雨吓坏了，想乘小船逃走，保罗阻止他们说，不，这些人若不等在船上，你们必不能得救。稍早他说得斩钉截铁，我们必不丧命。几节之后，却说，你们若不负责任地逃走，我们就会丧命。哪个才对？答案是：都对。
我们是直线思考的，我们认为时间是直线前进的，我们若是自由的，就是百分百自由的，所以人生根本没有注定，100%由我们决定，神的预定是0%；若人生是神规划的，就是100%预定，我们做什么都无关紧要，水手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或搭小船，或游泳，都不打紧，反正我们注定得救。或者我们和神各占50% 或各占80%和20%？不！圣经说双方各占100%——你要负完全的责任，而神也完全掌权。
有个例子可以上网查到，科学上著名的范例之一是“光的二象性”。光有时表现得像波，有时则像粒子。粒子有质量，波则没有。因此，光不该既具波动性又具粒子性，两者是矛盾的。到底光具有质量还是没有质量？答案是：光就是这样。我们没有足够的资料证明为何两者不矛盾，却有足够的资料表示，光的确如此。圣经的答案也是这样。你若坚持用人类的思考推敲这一问题，而不领受圣经真理，就会毫无头绪，或落入宿命论，认为个人努力无关紧要，或咬定未来全操之在我(用过大脑的人都该被吓坏)。但这是圣经最实际的教导之一：一方面，这表示你要负责任，神要你负责任。你有可能把事情搞砸，所以你应该竭尽全力，运用智慧能力，选择正直；另一方面，圣经说，你可以放轻松了。换个说法，你最多“几乎”把事情搞砸，但“终究”没有，你“终究”不会搞砸。
神有计划，目标指向基督。我随后讲这一点。请大家耐心点，先看这段经文的意涵：神有计划，计划中的一切都指向某个伟大的目标。这意味着你能像当时在船上的保罗一般，一方面，保罗非常警醒，因为他知道个人选择很重要，但他心中也无比安稳，因为深知神掌权。你有这样的生命吗？极其警醒，同时绝对安稳。唯有拥抱圣经真理才能了解人的自由与神对历史的计划，否则心中没有平安。其他宗教只偏重其一，或强调自由意志或强调宿命。世俗文明无法提供这平衡，圣经里才有。拥抱这真理，真理能使你自由！
容我解释一番：詹姆斯密契纳或许不太有名，他写过一系列史诗小说，他喜欢追溯几代人的家族故事，圣经有一部分跟他的风格很像。创世纪最后三分之二的篇章，记载亚伯拉罕家族，以撒、雅各，约瑟与哥哥们的经历，大家可能都知道这段故事。重点如下：雅各问题不小，因为他受到母亲偏爱，……，这样说吧，他并未受到父亲偏爱，导致他日后在妻妾儿女间也偏心，他扭曲了家庭制度，误导了每个人，约瑟太过受宠，哥哥们充满嫉妒苦毒，甚至想要杀了约瑟，情形一团糟。神怎么反应？他完全隐藏自己，似乎不回答祷告，让这混乱的情形延续三十年。约瑟被卖为奴仆，他努力成为最优异的家奴，之后呢？被诬告，入狱数载。好几年来每一件事都不对劲，没有一个人开心。雅各，约瑟与哥哥们都不顺遂，神看似隐藏，不见了。但结局大家都知道，约瑟高升为埃及宰相，不但拯救成千上万的百姓和全家人免于饥荒，而且脱胎换骨，整个人焕然一新。环境不但没有压垮约瑟，反而使他成为品德高尚、刚强坚韧的人，甚至影响父亲及哥哥们，胜过往事造成的罪疚感。一切都复苏了！
你问，神为何不三十年前就出手相助？直接告诉约瑟，“你这被宠坏的小子，雅各，你行得不正，把自己的家弄得乌烟瘴气，你们这些哥哥……”，神为何不先指正？知道原因吗？因为圣经在乎改变现实，在现实中，光用说的不能使人醒悟，当事人必须亲身经验。若要认识神是慈爱的，你能凡事依靠他，需要亲身体会。许多痛苦艰难必须熬过，否则美好的事不可能发生，神预定了计划的。最后，创世纪50章20节可说是整卷书的高潮，约瑟看着哥哥们，他们因眼前的事甚惊讶，约瑟说，从前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你们行了许多恶事（“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可知你若相信这真理，你会变得多么坚强？圣徒应当鼓勇振奋，不怕天空多云，云中深藏慈爱怜悯化为恩雨降临。
第三，耶稣是这计划的核心。
最后一点，我无法用太多时间解释（或者你们也希望如此），是因为这是这卷书的重点。我们也以不同方式不断看见，神照祂自己所预定的美意，要照所安排的，——目标是？——第10节下半句，“使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里面同归于一”。
先来看这节经文，这是《以弗所书》的关键所在：首先，这句话指出历史计划的核心，是使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同归于一，听起来很特别，不，不仅包括天地同归于一，这当然没错。但也表示对立状态的存在，在灵界有天使和邪灵，在物质世界中，一切正在分崩离析，保罗用这种角度贯穿圣经。这世界，所有一切都在毁坏中，这就是我们的状况。一切正在衰变中，不是汇聚，而是愈发混乱失序。叶慈写道：“一切分崩离析，立足点消逝无踪，无秩序的紊乱弥漫尘间”。我想叶慈为热力学第二定律下了最好的诠释，你应该也认同。何为热力学第二定律？该定律指出“整个宇宙越来越失序，因为一切都在衰变中，宇宙正在崩解，一切分崩离析”。你努力经营一个机构，最终它会瓦解。你想建立一个家庭，最终它也会瓦解，家人会死亡，迁徙或彼此疏离。
几年前我看过一个节目，访问一位纽约的超模。那时她才二十出头，她说，“我许多朋友年纪渐长，心态却无法调适，我现在穿六号的衣服，我知道十年后或许得穿十号的衣服，所以我得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我心想：你的心理准备可能要再多些内容。知道她的意思吧？一切分崩离析，立足点消逝无踪，六号的尺寸，无秩序的紊乱弥漫尘间，一切都在衰变中。如果你烹饪鸡肉，煮好之后的味道很棒，但你没吃，留在餐桌上，室温下放了……几个月，（鸡肉）很快发出味道，当然味道截然不同，开始滋生细菌，最后防疫人员会来把你带走，有人开始生病。为什么？你任凭那只鸡发臭，情形越来越失序，看看那只鸡，那就是宇宙的结局！是你身体的结局！是生活一切的结局！这也是罗素所讲的。
圣经告诉我们为何如此，回到创世纪3章，要通盘了解圣经，这是最重要的篇章之一。圣经中的记载不断指出：当人与神的关系崩解，其余各种关系都会崩解。当我们与神的关系崩解，我们与自我的关系也会崩解，为何如此？令人惊讶……当然，这是真的。有人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想贴近自我，我想了解我的感受，使良心和感受能协调”，“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这真令人惊讶，多深的紊乱，一个人怎么可能与自我失联？答案在于你若不亲近神，当你与神的关系崩解，你与自我的关系就会崩解。人际关系会崩解，你会挣扎（我们总是挣扎），种族、国家或阶级间关系崩解，当然，还有苦难、邪恶、疾病、老化、死亡等现象。一切都在分崩离析。该怎么办？圣经说了,说了什么？
在希腊原文中，保罗只用了一个很长的字，是指着基督说的，但很难译为一个英文单字，主要是说，神要使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里面“获得总结”。首先该词内含“kephale”，意即“头”，代表权柄，最后融合的意思就是“归在基督的权柄之下”。“总结”的概念可以这么说：例如一篇很棒的论文，内含诸多正确的命题，或者一部很棒的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到了结尾，若写下铿锵有力的一句话，不仅为论文作总结，透过铺陈，使结论浮现，而之前的各个命题都因这结论而完满。或者小说中各种线索都为这极妙的结局铺叙，而耶稣基督之于所有人类便是如此要紧。我们为祂而造，为祂而活，也唯有在祂里面，才能满足。神重建一切秩序，使一切再归顺耶稣基督，祂是我们的元首与君王，惟有让耶稣基督作王，崩解的一切才能归位，医治才会发生。
我们有许多传奇故事，描述乱世中贤君出现，他治理天下，施行公义，铲除邪恶，百姓从此安居乐业。有许多这种故事，你纳闷怎么编出来的？读一读历史，看看历史上君王的真实记载，就知道他们大多是城府极深的暴君，为争权而彼此残害，情况糟糕透顶。我们为何一直抱持希望：只要真正的君王出现，一切都会归正？为何这种电影和小说层出不穷，总是那么吸引你？有一种可能性，或许是记忆的痕迹。（因为）根据圣经记载，人类在乐园中刚受造时，一切都完好无缺，一切都很圆满，我们站立于我们真正的君王面前。或许那是记忆的痕迹，我们一直记得站在真正的王面前。他的权能、智慧、公义、怜悯和荣耀，如正午的日头灿烂照耀，当时的我们如鱼得水，我们为此而造，唯有在祂里面，我们才能满足。
如同论文的命题与结论，如同小说的情节与结局，这就是燃料，爱祂、服事祂，就是燃料，我们的生命力从祂而来。引擎加错了油，车子就会毁坏。耶稣是关键，祂是王，祂是主。圣经说，“神要使一切……（因为他爱世人）”，这世界分崩离析，因为我们不让祂作王，神要使一切归位。就像腓立比书2章10节至11节，“叫一切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无不口称耶稣基督为主！”你说，“我不喜欢跪拜别人，我是美国人！我是自由的西方人！我不喜欢跪拜，听起来很受压制。”这表示你不懂“奥秘”一词。神把奥秘向我们显明，保罗说到奥秘，向来是指福音，奥秘是指福音。福音即“耶稣基督降世为我们受死”。
你能信靠这位君王是有原因的，可知道十字架为何令人生畏？耶稣头戴荆棘冠冕，手上有钉痕，肋旁有刺痕，上十字架前被鞭打三十九下，这是怎样的三十九鞭？当然那是皮鞭，尾端镶嵌碎金属和骨头，所以遭受鞭打时，不只受鞭伤，而且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耶稣基督皮开肉绽，为了使一切圆满归位；耶稣的身体破碎，为了使我们得以完全。神并未现身对约瑟说教一番，因为必须有人受苦，医治才能临到。神并未只是现身向大家说教“选择正直的生活方式”，祂得亲自降世受苦，在十字架上受死，担负我们罪恶的刑罚，使我们与祂和好。唯有先除去罪，我们才得以与神和好。当我们与神的关系对了，人生中的一切才能圆满。
务必信靠祂，务必找到你的君王，因为这是历史的必然结局。何须背叛自己的生命，违背宇宙和历史的脉动？快来寻求祂的面吧！
让我们一起祷告：
天父，为你的计划献上感恩。感谢你，一切都涵盖在这计划之内，我们无比感恩，我们能知道这些事，尤其感激你的计划并不抽象。圣经说，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这种益处并非抽象的幸福和满足，而是指天上和地上的一切都复兴了，不再有死亡，痛苦，不再有战争，贫穷。一切都美好圆满，我们内心的挣扎都平息了，因为我们终于站在真正的君王面前。天父，让我们在基督里归于一，使我们完全。让我们进入选召，屈膝顺服在耶稣面前，为耶稣成就的一切献上感恩。我们能信靠这位君王，因他为我们受死，感谢你赐下这些真理，求圣灵将真理刻印在我们的心底。
奉耶稣的名祷告，阿门！
录音整理：晓平
校对：丹凤
终审：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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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24 16:49: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