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 发表于 2020-6-18 00:37:33

怀特菲尔德如何推动英美大复兴?

怀特菲尔德如何推动英美大复兴?
  是谁300年前复兴了英国的信仰?他们姓甚名谁,好叫我们得以纪念他们呢?他们生于何处?受过怎样的教育?他们生命中的主要事件是什么?他们的特别工场在哪里?我将在本章及下面几章回答这些问题。
  我怜悯那些对这些问题不感兴趣的人。为上帝做工的器皿值得我们去细细考察。一个对吹倒耶利哥城的羊角、钉穿西西拉鬓角的橛子和锤子、基甸的火把和号角、大卫甩石的机弦和石子毫不在意的人,我们说他是冷漠无情的,这一点也不过分。我相信,所有读这本书的人,都希望对18世纪的英格兰福音传道人有所了解。
  我首先要提出的就是著名的乔治·怀特菲尔德。虽然按出生时间,他并不排在最前,但按功劳来说,我要毫不犹豫地把他排在第一位。

  怀特菲尔德出身寒微。从1739年直到他去世的1770年的31年间,他毕生只在做同一件事情。这个非同寻常的人心里只有一件事:只以他主的事为念。从星期日早上直到星期六晚上,从1月1日到12月31日,除了卧病在床,他几乎从没停止过传讲基督,走到世界各地劝勉人悔改,到基督那里得救。英格兰、苏格兰和威尔士几乎没有哪一个稍有规模的城镇,是他没有去传过福音的。如果教堂的门向他敞开,他很乐意在教堂里讲;如果只能进会堂,他就很开心地在会堂里讲;如果教堂或会堂都向他关闭,或者因为太小,不能容纳所有听众,他也乐意随时准备在露天传讲。31年之久,他一如既往地这样工作。他总是宣讲同样的荣耀福音,而且有目共睹的,总是带有极大的果效。他在莫菲尔德讲道后,仅在圣灵降临节那一周的时间里,便收到1000封关注灵魂的人的信,并且有350人领受了圣餐。据估计,在他34年的传道生涯中,他公开讲道达18000次。

  当冬天露天传道必须暂停时,他在伦敦的日常传道工作也同样令人惊叹。由于英国国教各教区的讲坛都向他关闭,人们在托特纳姆法院路特意为他建了一所会幕教堂。他在里面的工作包括以下内容:每星期日上午6点半,主领几百人参加圣餐仪式,过后带领祷告,上午下午都讲道,傍晚五点半再讲道。最后,对在会幕教堂分席而坐的寡妇、已婚人士、年轻人和未婚女士讲话,以合宜的话劝勉不同处境的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和星期四上午,他通常六点开始讲道;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和星期六晚上,他作讲座。这样看来,他每周讲道达13次!这期间他还要与几乎世界各地的人保持频繁的通信联系。
  像怀特菲尔德这样能够经得起长久劳作的人实在了不起。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乔治·怀特菲尔德那样,如此完全地将毕生奉献给基督,一生为他所用。
  怀特菲尔德对不灭灵魂的直接造就是巨大的,是无法估量的。英格兰、苏格兰和北美可靠的见证人记录下他们坚信的这一点:他是被上帝使用,使数以千计的人归正的器皿。无论他在何处传道,许多人不仅仅是欢喜、激动、被吸引,还确确实实被改变,从罪中回转,成为彻底服侍上帝的人。
  他在他繁重的劳苦中大大成功。我深信,对他侍奉的印证是远超人能数算、能用数字代表的。可以肯定的是,他广受欢迎,这完全是因为他大大被上帝所用的缘故。因为只要他一开口讲道,上帝就异乎寻常地赐福他所说的话。

   现在让我来指出怀特菲尔德传道的特别之处。
   一方面,怀特菲尔德所传讲的是特别纯正的福音。也许没有几个人能像他那样,给予他们的听众这么多的麦子,这么少的糠秕的。他不是站起来讲他的派别、他的事业、他的利益、他的职分,而是在不断地对你讲你的罪、你的心、耶稣基督、圣灵、悔改、信心和圣洁的绝对必要性,他按着圣经阐释这些重大问题时采用的方法来讲。他经常说:“哦,耶稣基督的义!请原谅我几乎在所有的讲道里都提到这一点。”这样的传道是上帝乐意尊荣的,它首先必然是对真理的彰显。
   另一方面,怀特菲尔德的讲道特别清楚简单。他的听众对教义无论有怎样的看法,都绝不会不明白他要讲的意思。他讲话的风格是轻松、简明和对话式的,讨厌长而复杂的句子。他总能看到目标,直接朝目标进发。他很少用深奥的论证和细致的推理来困扰听众。简单的圣经上的话语、恰当的例证、贴切的故事,这些都是他经常使用的武器。结果就是,他的听众总能明白他的意思。他从来不会让他们听得摸不着头脑。传道人要取得成功的另外一个重大要素:他一定要用尽各种方法,让人能明白他的意思。乌什(Usher)大主教的话是很有智慧的:“把易变难,每一个人都能做到,但是把难变易,这是伟大传道人的工作。”
   另外,怀特菲尔德的传道特别勇敢直接。他从来不用“我们”这个不确定的说法,这个词在英格兰的讲坛中用得非常多,只会给听众带来如坠云雾的混乱感觉。他直面众人,就像一个带着上帝给他们信息的人一样,“我来这里是要讲关于你的灵魂的事情”。结果就是,许多听众经常认为,讲道是特别对他们讲的。他不像很多人那样,只是满足于在长长的讲道结束时附上一条可怜的应用。相反,他的应用像一条连续不断的脉络贯穿于他的讲道,“这条是给你的,这条是给你的”。他从来不会放过他的听众。
  怀特菲尔德传道的另外一个震撼人的特点就是他描述事情时的特别能力。阿拉伯人有一句谚语:“最好的演说家能把人的耳朵变成眼睛。”怀特菲尔德似乎在这方面有特别的能力。把要讲的题目戏剧化,他做得如此彻底,仿佛他讲的事就在你的眼前闪动。他经常对他讲的事情作栩栩如生的描述,以至于听众相信,他们真的看到了、听到了这些事情。其中一位给他作传的人这样说:

  有一次,切斯特菲尔德伯爵来听他讲道。这位伟大的传道人用瞎眼乞丐为例描述一个没有归正的罪人的可怜光景:天色已黑,路上危险,这可怜的乞丐走到悬崖边上,他的狗离他而去,他只能依靠那唯一的拐杖摸索探路。怀特菲尔德带着极大的热情讲这个题目,极尽描绘的能力,以至于全体听众都屏住呼吸,鸦雀无声,仿佛他们看到了那可怜老人的动作。最后,当那乞丐准备迈出致命的最后一步,摔下悬崖取死的时候,切斯特菲尔德伯爵竟冲了上来,像要去救他,大声说:“他摔下去了!他摔下去了!”这位高贵的伯爵被这位传道人完全吸引过去,以至于忘记了整件事情只是描绘出来的而已。

  怀特菲尔德传道的另外一个主要特点就是他极为真挚。一位贫穷、没有受过教育的人说他“讲道就像一头狮子”。他成功地让大家看到,至少他是相信他所讲的一切并尽心、尽意、尽力地让他们也相信。他的布道不像朴次茅斯港早晚鸣放的礼炮,只是一种形式,到时即鸣,不会打扰任何人。怀特菲尔德的布道充满生命和火热,叫人无法摆脱。要睡着是不可能的,不管喜欢与否,都要听。他有一种神圣的力量,像风暴一样抓住人的注意力。人们还没有时间思考该怎么办,就已经被他的能力大大推动。我们肯定这就是他成功的秘诀之一。如果我们要人相信,就一定要让人确信我们自己是真挚的。传道人之间的分别常常并不在讲的内容上,而更多是在把这些内容讲出来的方式上。
  怀特菲尔德的传道还有一个值得我们特别留意的特点,这就是他的讲道包含着极大的伤痛情感。他在讲坛上痛哭,这并非罕见。在他晚期旅行中经常陪伴着他的哥尼流·文特(Cornelius Winter)甚至说他很少发现怀特菲尔德讲完道是不流泪的。在这当中并没有任何造作的成分。他为在他眼前的人们大动感情,他的感情以眼泪流露出来。我想,在他传道成功的所有因素当中,没有什么是比这更重要的了。这唤醒了人们的感情,触动了人们的心灵深处,而这是再多的理论和表演都无法做到的。这缓解了很多人对他的偏见,他们无法仇恨这个为他们的灵魂如此大大流泪的人。有一个人对他说:“我来听你讲道的时候,我的口袋里装满了石头,打算打碎你的脑袋。但是你的讲道胜过了我,打碎了我的心。”人一旦明白一个人是爱他的,他就会乐于听他讲的一切。
  在对怀特菲尔德讲道的分析上,现在我请读者加上这一点,就是他生来就有好几样能成为演说家的最罕见天赋。他的动作是完美的——如此完美,连那位著名的演员盖瑞克(Garrick)也毫无保留地发出称赞。他的声音和他的动作一样奇妙——如此有力,可以让3万人同时听到他的讲话,语调如此动人,富有音乐美感,以至于有人说,他说出“美索不达米亚”这个词都可以让人流泪。他在讲坛上的风度特别优雅迷人,据说只要听他说话5分钟,就会忘记他其实是一个斜视的人。他话语的流利、恰如其分的表达是一流的,他总能在合适的地方说出合适的词。我要再说一次,把这些天赋和前面讲过的事情加在一起,想一想,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是否已经足够说明他作为传道人是有能力、广受欢迎的。
  我要毫不犹豫地说,我认为英格兰从来没有一个传道人,是像怀特菲尔德那样集所有这些优秀品质于一身的。无疑,有一些人在其中一些天赋方面是超越他的,也许也有人在一些方面是与他并驾齐驱。但在一个传道人能够拥有的最好天赋的完美和谐组合方面,再加上无与伦比的声音、风度、表达、动作、对语言的掌握,我要重申我的看法,怀特菲尔德是无可匹敌的。我相信,没有一个英国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可以与他相比。我怀疑,在怀特菲尔德拥有的这些罕有天赋的奇妙组合方面,没有人能达到“使人信服的一种奇特的能力”的程度。

        他 的 品 格

  对于这位18世纪的伟大属灵英雄的内在生命和个人品格,我就不必详细阐述了。实际上我不需要这样做。他是一个特别敞开的人,是没有什么需要辩护或解释的。他的缺点和美好品质都一清二楚。所以,我只需要指出他品格的主要特征就可以了。我要尽量从他的书信和同代人对他的描述中归纳出这些特征,然后结束我的描述。
  他是一个有着深深和无伪的谦卑的人。任何一个读过由吉利斯(Gillies)博士出版的怀特菲尔德所写的1400封信的人,都会看到这一点。一次又一次,正当他如日中天、广受人们爱戴的时候,我们发现他用最卑微的词语来描写他自己和他的工作。在1753年9月11日他写信说:“上帝啊,开恩可怜我这个罪人(路18:13),为您无限怜悯的缘故,赐我一颗谦卑、感恩和交托的心。真的,我比最卑鄙的人还卑鄙,实在惊奇他竟然使用像我这样的恶人。”在1753年12月27日,他写道:“我的朋友,不要表扬这条如此懒惰、不冷不热、无益的虫,请不要这么做。我求你们鞭策我,说,你这个睡着的人,醒来吧,去为你的上帝做一些事。”对世人来说,像这样的话无疑是愚蠢、造作的,但是熟读圣经并从中受教的人,在这里看到的是所有最伟大的圣徒出自内心的感受。这是像巴克斯特、布兰纳德(Brainerd)和马钦芮(M’Cheyne)这样的人所说的话。受上帝默示的使徒保罗也有同样的心思意念。那些有最多光照和美德的人总是最谦卑的。
   他是一个用燃烧的爱爱着我们主耶稣基督的人。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腓2:9)不断出现在他所有的书信里。它就像芬芳的膏油,让他所有的通信充满了香气。他总是在讲关于耶稣的事,从不厌倦。正如乔治·赫伯特所说的那样,“我的主从来不会长久离开他的思念之外”。他的爱、他的赎罪祭、他的宝血、他的义、他乐意接纳罪人,他对圣徒的忍耐和温柔,在他眼中看来总是使人焕然一新的话题。至少在这方面,他和那位满有荣耀的苏格兰神学家罗哲夫有着奇妙的相似之处。
   他是一个孜孜不倦勤奋为上帝工作的人。要在教会史册上找到如此努力为基督工作,如此彻底把自己用在侍奉基督里的人,恐怕是很难的。亨利·维恩在巴思这个地方为他的葬礼所做的布道中做了如下见证:

  这位属上帝的人劳苦之大,是何等神迹奇事!在将近30年间,他的身体竟能不间断承受如此重担,对此我们只能惊奇不已。还有什么能比长时间经常、持续、剧烈的肺部过度操劳,更能考验一个人的体质,特别是在他年轻的时候。明白肺部结构的人,有谁会想到一个刚刚成年的人可以在任何一个星期里讲话四十个钟头,很多时候是讲六十个钟头,长年累月这样讲,对着成千上万的人讲,而且在这样的劳苦工作之后,没有休息,又被邀请到家里,继续用诗章和灵歌献上祷告和代求呢?实情就是,在劳苦工作方面,这位非同寻常的上帝的仆人在几个星期里所做的事,就和大部分人在一年里尽力工作所做的一样多。

  他是一个直到生命尽头都极为舍己的人。他的生活方式是最俭朴的,饮食节制是出了名的。在一生中他都是一个早起的人,一般在四点钟起床,夏天和冬天都是如此。他在晚上也同样准时,大约十点休息。他是一个习惯祷告的人,常常整夜读经灵修。与他经常住一个房间的哥尼流·文特说,他有时候在夜里起床祷告。他不关心金钱,除非它有助于基督的事业。一次,有人坚持要给他7000英镑供他自用,他拒绝了。他没有积累大笔的财富,没有建立富有的家庭。他去世时留下的一丁点钱全是朋友给他的遗赠。教皇骂马丁·路德“这个德国野兽不爱金子”的话,也完全适用在怀特菲尔德身上。
  他是一个特别无私、目标专一的人。他只为两个目的而活——上帝的荣耀和灵魂的得拯救。他对次要的和自私的目的根本一无所知。他没有结党,让跟从者以他的名为称号;他没有成立宗派,以他自己的作品为教义信条。他喜爱的一句话可以最好地归纳他的品格,这句话就是:“只要基督得到高举,就让乔治·怀特菲尔德的名朽坏吧!”
  他是一个特别欢喜快乐的人。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怀疑他是以他的信仰为乐。在整个侍奉生涯中,他在很多方面受到试炼——一些人诽谤他、蔑视他,假弟兄曲解他,无知的神职人员到处反对他。不断的争论让他担忧,但是他从来没有失去喜乐。他是一个非常喜乐的基督徒,他的音容笑貌就是对他侍奉主的工作的见证。在他死后,一位住在纽约的尊贵夫人,说到圣灵怎样影响她,怎样把她的心争取过来归向上帝时,用了这句特别的话:“怀特菲尔德先生如此喜乐,这吸引我去做一个基督徒。”
  最后,但绝非最无关紧要的一点,就是他在信仰上有着非同一般的爱心、宽容、慷慨。他根本没有那种狭隘的思想:以为自己阵营的人已经完全垄断了真理和天堂。他爱所有真心爱主耶稣基督的人。他用天使的标准——“他们是否认信并向上帝悔改,相信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在行事为人上圣洁”——衡量所有的人。如果他们是这样的人,他们就是他的弟兄。不管是否认识,他的心都与他们同在。对他来说,小小的分歧只不过是草木禾秸,主耶稣的记号是他唯一关心的。当我们想到当时的时代精神,他的这种宽宏大量就更了不起了。就连苏格兰的厄斯金(Erskines)两兄弟,也要求他除了给他们自己所处的苏格兰分离教会讲道以外,不要向任何别的人传讲。怀特菲尔德问他们,为什么只向他们讲道?得到的回答很有意思:因为我们才是主的百姓。怀特菲尔德再也忍受不了了。他问:“是不是只有你们才是主的百姓?”他告诉他们:“如果其他所有的人都是魔鬼的百姓,那么更需要有人向他们讲道。”最后,他说,“如果教皇本人把讲坛让给他,他也会很高兴地在上面传讲基督的义”。他一生坚持这种宽容的精神。如果其他基督徒误解了他的意思,他也会原谅他们;如果他们拒绝与他同工,也仍然爱他们。再没有什么能比他在死前所作的请求,更有力地见证他没有一点狭隘的思想了。这请求就是当他死的时候,请求让约翰·卫斯理在他的葬礼上讲道。由于在加尔文主义的观点上的分歧,很久以来卫斯理就与他的意见相左。但是怀特菲尔德直到生命的最后,仍定意要忘记在细节上的分歧。他看待卫斯理,就像加尔文看待马丁·路德一样,“只是耶稣基督的好仆人”。另外有一次,一位好争论的宗教教授问他是否认为在天上可以与卫斯理再见面,他那令人震惊的回答是:“先生,不可以,我怕是不可以。他会如此接近宝座,我们相隔如此之远,几乎连看他一眼都看不到。”
   我绝不是说本章的主人公是一个没有缺点的人。他也像所有上帝的圣徒一样,是一个被造不完全的人。他有时候判断错误,常常对上帝的护理匆忙得出结论,错把他自己的心愿当作上帝的带领。……我们却毫不怀疑,他在根本上还是一个极其圣洁、舍己和表里如一的人。一位美国作家写道:“他品格上的缺点,就像太阳黑子,任何花大力气冷静而仔细观察这些黑子的人,都不难察觉。但实际上,这些都消失在普照和煦的光辉中了。”上帝如果把更多像这位100年前伟大的英格兰福音传道人一样的牧师赐给我们今天的教会,教会就真是有福了!

《英国复兴领袖传》,J.C.莱尔著,梁曙东等译。华夏出版社2007年9月出版,定价28.00元
荆棘,2008-08-11 14:53:03

华夏出版社新书推介:《怀特菲尔德传》

最近,华夏出版社的新教著名人物传记译丛推出一部经典力作《怀特菲尔德传》。
怀特菲尔德被誉为“18世纪搅动欧美的大复兴家,保罗之后最杰出的传道人”。
18世纪初期,欧美两洲处于信仰低潮,在一群布道家的带领下,掀起了一场名为“大觉醒”的宗教复兴运动。乔治•怀特菲尔德(1714-1770)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毕业于牛津大学,年轻时通过阅读亨利•马太的圣经注释打下了神学根基。他一生的事奉遍及欧美,13次横渡大西洋。他以讲道的大能著称,经常在对几万人讲道。在他34年的事奉生涯中,总共讲了30,000多次道。他不仅在有形的教堂建筑中,更走到露天旷野去大声疾呼,用纯正的福音把那个世代从信仰的沉睡中唤醒。他声音洪亮,口才极佳,走到哪里,哪里就燃起奋兴的烈火,不良风气一扫而光,属灵空气焕然一新。

该书的作者阿诺德•达里茂,曾担任浸信会牧师38年,也是的杂志《福音派浸信会》的编辑,美国著名的18世纪基督教人物传记作家。写过《查尔斯•卫斯理传》、《爱德华•欧文传》等。

基督教新教对于西方现代化功勋卓著。华夏出版社的新教著名人物传记译丛这套丛书介绍了一系列新教著名人物的生平、他们所代表的宗教运动及其历史背景,祈愿他们的精神能给我们予激励,并带来深远的祝福。

(《怀特菲尔德传》,阿德诺•达里茂著,华夏出版社出版。定价2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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